完成年前最后一次交易，牧山河特意请周武等人吃饭。尽管不请吃饭，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。可在牧山河看来，只要生意还在继续，那人情世故便要顾及到。
尽管春节尚未到来，可时间已经进入九零年。对牧山河而言，他很清楚距离北极熊崩塌越来越近。这也意味着，真正疯狂的交易，也即将拉开大幕。
但这件事，即便许思文也不知道，涉及跟北极熊方面的交易，许思文真的做到毫不插手。而国内这边，牧山河同样将事情，全盘交给许思文负责。
很多从许思文手里，购买到急需物资的人，自然都觉得欠许思文人情。某种意义上来说，相比做边贸生意赚取的利润，这些收获的人情反倒更贵重。
可真正知晓边贸交易情况的人都清楚，真正主导边贸生意的还是牧山河。说的简单点，许思文可以被取代，但牧山河却无法取代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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