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在脸上疾驰而过，众人已无心再欣赏这四周的云景，脚下的玄武，安静地挥舞四肢，越升越高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咳”身后传来极力忍耐却还是发出声音的咳嗽，程浩楠回头一看，露华嘴角又渗出一缕血来。
她面色苍白地靠在灵儿怀里，见程浩楠看见，慌忙伸出手一抹嘴角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灵儿揽着她的肩膀，心疼道：“姐姐，你快别说话了。那非天下手真重，我们一定能把你治好的，你再稍微忍耐一下。”
露华无奈地笑笑，若有所思道：“其实我活不活已经无所谓了，娘死了，鬼界也没了，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。”
灵儿眼泪汪汪道：“姐姐，你还有我啊，你忘了吗？在南海我们是结拜姐妹。有我照顾你，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程浩楠俯身搭脉一瞧，露华的脉象比先前又减弱几分，生命之火已近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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